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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鸿斌: 一个书法家的思考

来源:环球文化网    编辑:绍军     浏览量:
2013-01-30
        中国人生来就会拿筷子,自然就能用毛笔。不过古人很专一,今人能写好毛笔字的凤毛麟角了。所以现今能握稳毛笔的都称书法家了。本人厚着脸皮也称为书法家吧。

        我见过很多所谓的书法大家,或者自称为某种书体第一的,还有自云怪才或怪杰的,不胜枚举。我不知道有没有标准,也不想去研究。我只想探讨古代名家书法,且只谈我喜欢的草书.

        本人是大山里走出来的穷孩子,从小上山放牧牛羊,没见过世面,只见过野草,所以写毛笔字也好像杂草丛生;不过老师说我的字很有特点,这点我明白,没钱买字帖,更没见过名家,哪有规矩,肯定独一无二。大学里接触的东西多了,才知道古人写字的功夫,那就学学王羲之,不过形似神不似,我苦思冥想,一筹莫展;翻了翻资料,茅塞顿开,原来是人家师父才色绝佳。王羲之拜她为师,一是字丑卫夫人不爱看,二是有赏心悦目的师父陪着,自然能把字写好。就这样,和美人长时间的撕磨中,研美流便的王体出壳了。

        现在才色俱佳的女子有的去天上人间了,有的被圈养了。即使有,本人也没资本拜这样的人为师,自然也写不出王体字来。那就学学智永,他的字有王羲之遗传,练了一段时间,也只学了点皮毛,究其原因,原来智永四十年没下楼,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地方,我想他那房间里一定臭气熏天,跳虱横行霸道。但人家是和尚,心静,闻不到臭味,脑袋上没毛,也藏不了虱子。我不行,头发剃了倒凉快,但杂七杂八的事太多了,对臭味又敏感,所以静不下心来。转而学张旭,他和我有共同语言。不过他那乱草非我之乱草,人家是狂草之父,他的字很有神韵。本人滴酒不沾,精神也没毛病,怎么也狂不起来。再看看怀素,字如屈铁,龙飞凤舞,原来怀素七岁出家,练的是童子功;本人想效仿,把婚离了,但早有孩子,也悔之晚也。

        接着往后看,明代有个祝枝山,草书写得好,我很喜欢,不过他的草书形式多样,我琢磨了很久,根本原因就是他风流成性,有他的自作诗为证:“蓬头赤脚勘书忙,顶不笼巾腿不裳。日日饮醇聊弄妇,登床步入大槐乡。”我生在大山里,家在白云边,传统观念根深蒂固,估计学不好他的字。再往后看,明末清初有个王铎,现在很多崇拜者,我倒不是很喜欢,不过他的字有特点,有时象牛粪,漆黑一团;有时象浮云,若隐若现。原来人家经历了明末清初两个朝代,且都是大官,我只当过牛羊总管,比不了.

        唉!我与这些大家都没有共同语言。能不能找到一点规律?我总结了几点,总觉得不能说服人,那也写出来让大家看看:王羲之整天看着美女,总想着师父的雍容笑貌,描出来的字媚态百出,雅俗共赏。智永是苦行僧,坐的住,压出的字象秤砣,四平八稳。张旭喝多了,摇头晃脑,涂出来的字东倒西歪。怀素从小出家,孤身一人,舞出来的字就象童子尿尿,一条细线,自始至终。祝枝山抱着女人,玩出来的字变幻莫测,搂着不同的女人,字的风格各异。王铎比较特殊,明末当大官,后又降清,一辈子海吃海喝。我虽没见过他本人,估计是脑圆肠肥,憋出来的字就象看着自己的肚皮放水,急时倾盆大雨,水淹金山寺,慢时云散雨收,滴水难寻。

        我挖空心思,也找不出与古代大家的相同点。不过时代不同了,死心塌地做学问的人微乎其微了,天花乱坠地吹去了。我嘴笨,一吹又脸红。我没有三寸不烂之舌,脸皮又薄,怎么办?还是--自安滴水堂,高掩白云居,走自己的路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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